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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刑人員未成年子女調查:誰為他們的成長護航

2016-12-30 09:53   來源: 半島網-半島客戶端 手機看新聞 半島網 半島都市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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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  半島記者 徐軍

  



  相比近幾年來備受關注的留守兒童等群體,服刑人員未成年子女是一個隱匿的、并不被人們所廣泛知曉和關注的群體。“他們未曾犯罪,卻要承受父輩犯罪所帶來的的壓力和痛苦;他們無法選擇家庭,但家庭卻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他們的人生軌跡。”在一份關于服刑人員未成年子女的調查報告中,這樣形容這些孩子們的境遇。離開父母的他們生活有怎樣的遭遇?他們面臨著哪些為人所不知的困苦?他們的家庭又是怎樣的?本報記者在最近兩周內,采訪了多個服刑人員未成年子女的家庭,了解這些孩子的生存現狀。

  



  特殊的群體

  12月14日,當天青島最低氣溫-3℃,是入冬以來最寒冷的一天。早上6點,家住城陽區河套街道 的李義道早早起來,在村口坐上901路公交車到城陽區政府站,轉乘502路公交車。大約三小時后,他到達了目的地——位于市南區山東路上的帝威國際大廈,這是青島市紅十字會所在地。

  和三個月前來這里的目的一樣,57歲的李義道是來青島市紅十字會小草基金(下簡稱“小草基金”),給7歲的孫女苗苗領取2016年最后一個季度的救助金。他的獨子因盜竊、搶劫罪,在六年前被判處有期徒刑17年。

  拿到一張1500元錢的支票,李義道歪歪斜斜地簽上自己的名字,為防折損,他小心翼翼地將支票夾在孫女的作業本里。走出大廈,李義道穿過地下通道走到公交站,準備原路返回。春夏秋冬,每季度一次這樣的往返,李義道已經走了10多次了。  

  和李義道一樣,當天來給孩子拿救助金的有十多人,他們中大多數是孩子的爺爺、奶奶或其他親友,孩子們每月的救助金從500元至1000元不等,每季度領取一次。這些接受救助的孩子最小的不到3歲,最大的接近16歲。在這個公益組織成立的4年里,已經完成救助的孩子有17名,正在救助16名孩子,總支出有60多萬元。特殊的是,除其中一兩位孩子外,其他約30名接受救助的孩子是父母一方或者雙方在監獄中服刑,導致孩子的監護缺失或監護不足。小草基金是國內首個專門救助服刑人員未成年子女的公益組織,目前正在救助的16名孩子中,15名孩子父母一方或雙方在服刑。這些服刑人員的未成年子女,被小草基金的工作人員稱之為“失依兒童”。

  全國有多少因父母服刑而失依的未成年孩子?一個引用較為廣泛的數字是2005年司法部的調查結果:截止到2005年年底,在我國監獄服刑的156萬名在押犯中,有未成年子女的服刑人員近46萬人,占押犯總數的30%左右,服刑人員未成年子女總數逾60萬。這是可查的來源于權威機構的最近數據。

  目前在青島又有多少因父母服刑而失依的兒童?記者咨詢了民政部門和司法部門,均未獲得具體數字。小草基金工作人員告訴記者,在該公益組織成立之初,司法部門曾提供過一個數據,“發現青島服刑在教人員的未成年子女有一千多名,其中生活極度困難的有近百名”。

  記者在調查采訪中發現,相比留守兒童、孤兒等廣為人們所知的特殊群體不同,父母雙方或一方服刑而造成的“失依兒童”的權威數據和相關報道并不多,而且他們的生活狀態也并不為大多數人知曉。

  



  父輩的罪過

  回憶起兒子入獄前后的幾年經歷,李義道有很多的懊悔、憤恨和無奈。在他心里,所有的事情源于一場車禍和自己對兒子的教育不夠。

  李義道回憶,兒子21歲時騎摩托車在一個路口,被一輛左轉的三輪車撞倒,三輪車的玻璃扎進兒子的脖子,胳膊也嚴重受傷。李義道告訴記者,事故發生時“對方沒打轉向燈”,他認為事故責任方應是對方而不是兒子,但考慮到起訴費用和對方賠償能力有限,即使他勝訴也難以拿回賠償,他們并沒有起訴。在兒子住院十幾天后才撿回一條命,車禍賠償之事也就不了了之,包括醫藥費在內,對方沒有支付一分錢的賠償。        

  出院后兒子右臂半癱瘓,意志大大消沉,李義道早出晚歸走街串巷賣煤,對兒子問之甚少。他不清楚何時起,兒子和村里的幾個無所事事的年輕人混在一起, “他們拆變壓器,變賣其中的銅,后來又有一次搶劫。”李義道說,在兒子參與的一次搶劫加油站后,同伙被警察抓住。李義道勸兒子自首,但兒子選擇了躲逃。躲逃的三年里,李義道的兒子和一位菏澤來青務工的女孩相識,成了男女朋友并未婚先育。躲逃的第三年,李義道的兒子被繩之以法,此時女朋友才知道他有罪在身,隨后一怒之下自己返回娘家,而他們的女兒苗苗才僅僅1歲多點。

  記者梳理接受救助孩子的信息了解到,和苗苗類似,這些孩子的父母一方或雙方服刑,罪名包括搶劫、盜竊、吸食或販賣毒品等,甚至還有的是家庭爭吵中,丈夫失手殺害了妻子。而且很多孩子的父母是在其中一方服刑后,另一方選擇離婚出走;或者像李義道的家庭一樣,本來雙方就沒有結婚,而事后選擇離開;也有的孩子原本就生活在單親家庭之中,其父(母)服刑后則失去了依靠。

  像苗苗一樣,父母雙方均不在身邊,這些還處于兒童期甚至是幼兒期的孩子們,不得不跟隨年事已高的爺爺、奶奶生活在一起,而爺爺、奶奶無能為力或者已經過世的孩子們,則只能再投奔到其他親戚家中,甚至有的孩子由父母的朋友代為收養。

  現在正在接受青島紅十字小草基金救助的15個孩子,在淪為“失依兒童”時,多數還處于幼兒期,他們的父母罪行嚴重的刑期長達十幾二十年,甚至是無期徒刑。在這些孩子的幼年、童年 成長期,沒有完整的父愛、母愛的陪護。父母一方或雙方在監獄的刑期,也成了孩子和家庭的另一種“刑期”。

  破碎的家庭

  處于年富力壯時期的父母入獄服刑,常常讓整個家庭變得幾乎是破碎不堪。

  服刑人員未成年子女群體家庭和生活情況方面的數據性資料,記者未能從相關部門獲悉。2008年8月至2010年4月,民建山東省委婦委會、青島市婦聯、青島大學三方聯合組成課題組(下簡稱“課題組”),采用抽樣問卷調查形式,對青島某監獄412名服刑人員進行家庭問卷調查,結果顯示服刑人員中30%的家庭是離異的,“在離異的犯人中,有75%的家庭是在他們入獄后解體的,并且,配偶再婚和棄家而去的比例高達53%,(未成年的孩子)由父母、朋友撫養成的占46%,無人監護的占7%。”

  李義道告訴記者,苗苗媽媽每年回來看望苗苗的次數僅有幾次,苗苗對媽媽的感情也明顯淡薄。記者調查采訪中發現,苗苗的遭遇并非個例,甚至還有比她生存狀況更讓人擔憂的孩子。

  家住市北區的凱凱,還在上幼兒園的時候,父母就因罪被判入獄,凱凱由70多歲的奶奶和50多歲的大伯來照顧,六年后母親出獄時,凱凱已經要讀初中了。住在姑姑家的琛琛,在不到1歲時父母離異,不滿2歲時父親就因為販毒而入獄,爺爺在琛琛的爸爸入獄第二年去世,奶奶已經年近八旬,琛琛從小在姑姑家長大,姑姑、姑父對他非常疼愛,“當成自己孩子照顧。”琛琛的媽媽并不撫養他,但差不多每周能來看他一次。家住市北的蓓蓓就沒有這么幸運,在父親入獄、母親出走后,由60多歲的姑姑收養。

  對于這些處于困境中的孩子來說,他們的父母一方服刑,另一方無論是已經離婚還是離家出走組建了新的家庭,還是杳無音信,對孩子的照顧和撫養都明顯減少甚至缺失;孩子由爺爺、奶奶或其他親屬照顧的,則又因爺爺奶奶年齡漸老,種種疾病纏身而生活困苦;而對于另一方沒有離婚也沒有離家出走的,一個人既要照看孩子也要設法賺錢養家,生活則是倍加艱難。

  疾病的困擾

  “禍不單行”,這讓很多服刑人員家庭有著切身的感受。重重困難中,最讓他們擔憂的,就是疾病來襲。

  年僅1歲多時,聰聰被確診為急性淋巴細胞白血病(在白血病中屬高危類型),他的爸爸剛服刑10個月。聰聰老家在臨沂,2012年的9月,聰聰和雙胞胎弟弟在青島出生時,爺爺、奶奶從臨沂趕來照看他們。2013年6月,聰聰的爸爸因罪被判有期徒刑14年10個月,此時聰聰和弟弟才10個月大。2014年4月,聰聰剛被診斷出白血病。

  聰聰的爺爺秦立進原以為孫子的病很快就能治好,但沒想到兩年半時間過去了,聰聰的治療仍在繼續。兩年多來,聰聰幾乎全是在醫院度過,最長一次連續住院300多天。青島市婦兒醫院血液科醫師莊超告訴記者,聰聰現在處于化療之后的骨髓抑制期,各種血項低,最擔心的就是出現感染,一旦感染僅抗感染藥就上千元一支。聰聰治療還需要半年時間,暫時還不需要造血干細胞移植,但還有復發的可能。如果化療結束后病情再復發,則要考慮骨髓移植。而一旦進行骨髓移植,則可能需要幾十萬甚至近百萬。

  “這兩年多的治療已經花了快一百萬了。”秦立進告訴記者,一開始孫子醫保不在青島,40多萬是自付的,后來醫保轉到青島后,60萬左右的花費報銷了一半。到處找親戚、老同學借錢,為了給孩子治病,秦立進甚至考慮過賣腎,但被醫生嚴厲斥責。秦立進告訴記者,雖然兒子入獄,但兒媳對這個家庭不離不棄,每天照顧聰聰正在上學姐姐和弟弟,白天、晚上去干鐘點工賺錢,一個月有不到3000元的收入,能維持生活,但根本不夠治療費。

  “青島的好心人真多。”秦立進向記者感嘆,2015年1月起,小草基金給聰聰辦理了每月800元的救助。聰聰患病后,他們一家當時暫住的合肥路街道幫助申請過2萬元的補助,社會上的愛心人士累計給他捐了5萬多元。2016年,秦立進在老家辦理了低保,但每月只有100多元。雖然這些錢對于聰聰的治療是杯水車薪,但是他們一家已經非常感激。

  2016年2月,秦立進終于因壓力過大而突發腦梗,身體偏癱而不能行走。在回老家治療三個月后才漸漸恢復,這期間又花了2萬元。現在,秦立進經常為給聰聰借錢治療而發愁。在他看來,如果哪天救不了孫子,他自己也能為自己的不放棄而心安。

  孩子生病往往是爺爺、奶奶等監護人最犯愁的時候,有個感冒發燒常常就要花費成百上千元。然而,采訪中記者也發現,相比孩子,照看這些未成年孩子的爺爺奶奶年齡漸高,更是疾病的高發人群。苗苗的奶奶患有癲癇,幾乎每個月都會犯病,發病時“雙腿僵直,呼吸不上來,眼珠外鼓”。類似的案例,還有很多很多。

  受傷的心靈

  服刑人員的家人常常感覺抬不起頭來,很少和別人提及不光彩的家事,尤其是擔憂未成年的孩子們知道他們的父母是服刑人員后,心理上有難以承受的壓力。

  父母開始服刑時一些孩子還是幼兒,還未能形成清晰的記憶,因此在不少家庭,孩子的爺爺、奶奶或其他監護人,則以“爸爸媽媽在外國工作,過幾年回來”之類“善意的謊言”,來回答孩子們常常提出“爸爸去哪了”、“媽媽去哪了”的疑問。對于有些孩子來說,幾年甚至十多年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。

  小草基金的負責人告訴記者,無論孩子的家長還是老師,大多數人都非常注意保護孩子的隱私,“我們工作的具體內容很少向外界透漏,每年帶孩子舉行活動時,也從不提及敏感的字眼。”在城市的“陌生人”社會里,左鄰右舍之間交流較少,只要家人對孩子保護較好,孩子很少有機會知道自己父母的服刑的真實情況,但是在農村的“熟人”社會里,往往是沒有不透風的墻。

  “孩子小時候,我們就給她說你爸爸是去上班了,但是現在有點瞞不住了。”李義道告訴記者,在苗苗上學后,曾有她的同學當面嘲笑她“你爸爸被關進監獄了”,苗苗回家后常常大哭,“一次還能瞞得住,說的人多了孩子也就知道了。現在每兩三個月我們帶孩子去看她爸爸一次,希望培養他們父女之間的感情。大人有罪,孩子是無辜的。”李義道說,隨著苗苗年齡漸大,自尊心漸強,苗苗看到其他小朋友和父母在一起時,她還是充滿了羨慕,甚至有些抱怨自己的爸爸媽媽不關心自己。

  “對于有監護的、在學校讀書的服刑人員子女,從調查結果看,與正常家庭子女相比,在認知、情緒、社會發展、人格發展等方面存在一定程度的問題……學習興趣低,成績不理想;在自我認知上,有自卑心理,容易自我否認;在人際關系上,自我封閉,關系失調……。”來自課題組的報告顯示。服刑人員未成年子女的被歧視和邊緣化,不光影響著孩子,反過來還影響著正在服刑的父母,“高達55%的犯人最擔心的事情是孩子被歧視和無人照顧。”

  青島市精神衛生中心主任醫師李玉煥告訴記者,對于父母服刑的未成年人來說,家人將父母服刑的事實長期向孩子隱瞞,而孩子又長期見不到父母,那么孩子就會對這種情況做出不同的解讀和相像,“比如認為是不是父母不要我了?父母不愛我了?”因此會產生孤僻、自我否認等心理問題。“我們主張家長平和地、藝術地將真相告訴孩子,不一定要提到父母‘犯罪’這樣的說法,就說爸爸媽媽犯了錯誤,改正后一樣是好的父母。”李玉煥告訴記者,她曾接到過一個不知父親服刑而心理焦慮的孩子,在平靜告知和疏導后,孩子很坦然地接受了事實。

  李玉煥告訴記者,在孩子受到外界嘲笑的時候,家人安慰孩子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兩個原則,“一是讓孩子知道父母犯了錯誤,孩子是沒有錯的,父母改正后仍是好的父母。二是告訴孩子們,別人的看法沒法左右和改變,對待這些說法要平和對待。”

  救助的乏力

  民建山東省委婦委會等三方組成的課題組調查研究發現,“80%的服刑人員入獄前是一個家庭中的主要勞動力,被捕入獄所造成的影響是全方位、災難性的。有68%的家庭失去了經濟來源,不得不依靠父母、親朋以及社會救濟,或者入獄前的積蓄度日。”

  在紅十字小草基金現在救助的15名服刑人員未成年子女中,有2名孩子的戶籍是在外地,其他13名孩子戶口在本地,在這13名孩子中,至少4名已經辦理了低保。

  記者從市民政局了解到,根據目前的救助標準,對于父母雙方均服刑的未成年子女,可視為孤兒進行救助;對于父母其中一方服刑,則合計家庭收入,參照低保辦理標準決定其是否符合辦理低保條件;對于父母一方服刑,另一方出走,由爺爺、奶奶照顧的孩子,同樣是合計家庭收入,參照低保辦理標準決定其是否符合辦理低保條件;如果父母一方服刑另一方出走,由姑姑等其他親戚撫養的,則同樣可以視為孤兒進行救助。而對于因疾病等原因造成家庭困難的,則可參照低保邊緣、中低收入和因病致貧的情況,進行救助。

  按照青島市目前低保救助的標準,市南區、市北區等七區城市居民每人每月650元,即墨市、膠州市等四市城市居民每人每月580元。黃島區、城陽區、高新區農村居民每人每月580元,四市農村居民每人每月470元。

  然而,記者在調查中發現,不少服刑人員家庭存在的情況是,雖然家人中有一定的收入而讓他們在低保線附近,但是對于這些處于學齡期的孩子來說,隨著他們年齡的增長,他們學習、生活所需的費用越來越多,爺爺、奶奶等監護人又常常是疾病纏身,低保的救濟能夠緩和他們貧困的窘境,但是仍難以讓他們過上像正常孩子一樣的生活水平。而且,孩子們遭受的歧視、缺少關愛、性格影響以及人際溝通等方面的問題,也不是簡單地靠低保能夠救助的。

  “司法部門和監獄幫我們提供服刑人員有未成年子女并且貧困的家庭,我們一家家走訪,確定是否符合條件,符合條件的,我們救助到16歲或者父母服刑結束。”小草基金負責人介紹,由于對孩子們的救助周期長而基金本身善款不多,因此救助時只能“貧中選貧”。

  擔憂的未來

  父輩觸犯法律入獄,讓服刑人員的家庭在教育下一代上格外注意,尤其是在道德教育上。

  “我經常給孫女說,在教室里撿到別人的鉛筆、橡皮,一定要交給老師,不要拿別人東西。想要什么東西,告訴爺爺,我想法給你買。”李義道告訴記者,兒子的犯罪讓他非常內疚,感覺自己“不太會教育孩子”,因此在教育孫女上他格外仔細,看到孫女成績不佳,就每月擠出300元錢給她報了輔導班。在記者采訪中,苗苗高興地拿出一張得分100分的數學試卷,向記者展示。

  然而,對于李義道這樣撫養著未成年孫女的老人來說,他們年齡較低點的已經在六旬左右,年齡較高的甚至已經是年過八旬。他們幾乎都有一個隱憂:能不能活到自己的孩子出獄?

  “我父親是66歲去世的,我今年65歲,我擔心活不過我父親。”李義道直言,兒子刑期還有十年左右,而自己越來越老,身體還總是生病,“我和她奶奶有一天沒了,我孫女不就成孤兒了嗎?”同樣憂心忡忡的還有康康的奶奶, “如果我走了,孫子變成了孤兒,兒子回來也沒有了家。”

  專家之聲:關注服刑人員未成年子女,需要政府和全社會共努力

  青島市社科院社會學研究員劉同昌教授,是 民生問題的研究專家。針對服刑人員未成年子女成長中所遇到的問題,記者采訪了劉教授。

  “父母服刑,孩子誰來照顧?這個問題涉及的比較廣泛。”劉同昌教授表示,對于服刑人員子女的救助上,需要政府部門和全社會的共同努力。“父母有罪,但孩子本身無罪,父母的罪過不應該延續到孩子上來,這些孩子不僅應當得到救助,而且還應該受到加倍的關注。”

  在劉同昌教授看來,對服刑人員子女的救助,政府相關部門應該出臺針對性的政策,填補救助上存在的一些空白,完善救助制度;在服刑人員居住的社區和街道,應該就近給予關照,尤其是發揮志愿者和熱心人士的愛心力量;同時,全社會也應該關注這些孩子,尤其是在上學、就業等方面不僅不能對這些孩子產生歧視,而且應該給予更多的關愛。(為保護孩子隱私,文中孩子名字均為化名)

   [編輯: 劉曉明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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