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/丁秀紅
凍雨綿綿,冷風冽冽,說的就是寒冬吧。那些豆大的雨滴夾雜著雪子敲打在斜倚的門窗上;嗚嗚哭泣的風由北向南地亂撞、撕扯了低矮的天空,還不肯罷休!漫步在這樣的寒冬里,萬物是衰敗的,愛情是凋零的,生命的頹廢的。
北風正在飽餐盛宴,城市、小鎮、鄉村都成了它盛宴的地方,小樹、雜草、田土、樓房都成了它盛宴的佳肴。剛剛被風刮過的曠野、山脊消瘦了許多,厚厚的濃裝被活生生地褪去,高高的脊背刀削過般矮了下來。還未來得及尖叫,低矮的云層鋪天蓋地的攏聚過來,把你的視線遮擋得嚴嚴實實。讓人觸目驚心,板起臉孔不敢挪步,驚愕得半響不能做聲。每個出門的人都有種難言又能心有意會的恐懼。
“無邊落木蕭蕭下”說是秋天的無奈,那么“北風卷地白草折”’說的卻是寒冬的殘忍!即使你躲在屋里,不去和冬天照個面,但寒意不會饒恕你,那些來自西伯利亞的強流沒有誰可以阻擋得了。就如那些落雪,你關上窗,雪還是映襯著微弱的白色光點刺激著你的瞳孔;就如雨,你把它反鎖在門外,但它敲擊墻面的聲音依然清晰地輸灌到你的耳膜;就像風,你把自己封裹得像端午的肉粽,風卻割切著你的臉頰。漫步寒冬,誰都無法成為旁觀的過客,誰都要糾一把愁緒帶著。
紅顏易老,流年即逝。寒鴉遠去,落葉腐臭,你捏住一把蒼涼,冷汗打濕了你虛度的衣衫。紙醉金迷,斗志迷失,幻影一生,寒冬一遍遍地擊沉你輕浮的抬頭,哪兒是軟肋,哪就疼痛不已。你只有像一顆被雨雪埋藏的蒲公英種子,默默孕育,低下頭,作仰頭吶喊的前期準備。不要嘆息昨日,只有蓄勢待發!
漫步寒冬,人生跌撞,愛情低迷,事業慘淡,你卻不堪重負,渾身灌了鉛一樣無法起身、挪步。罷了、罷了!那你惆悵望不到邊。如果心底的生命韻律如此寡薄,那你還不如多看一眼倚門的婦人們,翹盼著遠歸的男人,低撫著啼哭的新生。漫步寒冬,你只要調好了色彩,滋養了心情,理清了頭緒,你就可以發現:蠢蠢蠕動的春意正蓬勃上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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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來源:半島網-半島都市報) [編輯: 張珍珍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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